其二句云,“俭朴他难比,提携力易任。绝姿古皇道,虚受圣人襟。或贮谏官草,多收女史箴。筒兮用可贵,吾不换南金”(《全宋诗》,册五,页3424)。南金原指铜,这里或是借用字面义。石介的竹书筒不是用作传递诗简,而是用来置放自己的诗文草稿,略如李长吉外出所携锦诗囊,只是此公的草稿里面更有许多严肃的内容,如有关于国是民心的奏章箴谏之类。
但这种做法两宋似乎不是很流行,直到明代中叶竹刻竟成一项专门艺术,方始遥承唐宋遗韵。高濂《遵生八笺》卷八《起居安乐笺·下》列举出游携带的各式雅具,其中有“诗筒葵笺”。《红楼梦》第二十二回说到元春娘娘从宫里送出灯谜来命大家去猜,猜中了的,颁赐每人一个宫制诗筒、一柄茶筅。庚辰本脂批云:“诗筒、身边所佩之物,以待偶成之句草录暂收之,共归至窗前,不致有亡也。或茜牙成,或琢香屑,或以绫素为之,不一。”其实与一柄茶筅相谐的诗筒,仍应依常规也是依传统用竹制,所谓“宫制”,不过做工更见细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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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竹诗筒的制作,王世襄《竹刻小言》引褚松窗《竹刻脞语》云:“截竹为筒,圆径一寸或七八分,高三寸余,置之案头或花下,分题斋中咏物零星诗稿,置之是中,谓之诗筒,明末清初多。圆径相同,长七八寸者,用檀木作底盖,以铜作胆,刻山水人物,地镂空,置名香于内焚之,香气喷溢,置书案间或衾枕旁,补香篝之不足,名曰香筒。”这里说到的竹香筒也是明清时代方始流行的文房清玩。
不过《脞语》所云诗筒和香筒的大小之别或许是约略尺寸,不会是的标准。查慎行《敬业堂诗集》卷二一《诗筒为损持赋》:“谁将围寸竹,截作径尺筒。粉筠削尽肌理出,玉质外莹其中空。为君满贮诗千首,投以琅抱琼玖。寄去宁烦六六鳞,捧来须得纤纤手。”六六鳞指鲤鱼,末句仍用元白故事。若依这里的形容,则此枚诗筒圆径一寸,高及一尺。惟诗语不可认得太真而已。一个大致的分别应是笔筒趋于矮壮,诗筒与香筒偏于细瘦,又香筒外表必镂空,内则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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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冯梦龙编《挂枝儿》中的“咏物”之部有题作“香筒”的两首,其一云:“香筒儿,我爱你玲珑剔透,一时间动了火其实难丢。温温,香喷喷,拢定双衣袖。只道心肠热,谁知有空头。少了些的温存也,就不着人的手。”其二云:“香筒儿,有一段湘妃的丰致。那一个妙人儿开动了你玉肌,眼儿漏了多少香和气。把两头儿拴住了,中间插一枝。到那火褪香残也,这一点热烘烘直到底。”此原是艳曲儿,意在以双关语讽咏情事,而于香筒的形容却为周至。
附胆的竹香筒虽然很少见,不过别有他例可作参考。故宫藏一件雍正乾隆年间造办处制作的象牙镂雕香筒,通盖高24.9厘米,盖如一个小亭子,上面镂雕细鳞纹,顶端有孔,一组染骨珠丝线通到里面,香筒内中有铜管(《故宫文物大典·四》,图一五一九,浙江教育出版社等,1994年)(图二:1),此应即松窗所说的“以铜作胆”。又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清代象梅雀香筒,里边有熏烧的使用痕迹(陈擎光《故宫历代香具图录》,图一○八之说明,台北故宫博物院,1994年)(图二:2)。两例便都可以作为认识同类器具用途的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