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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电动门的发展策略:
惯了听从于书中或老人口中的轮回论调,使我犹疑关于12年时间的触碰——可是,管它呢,就算天不知地不知,我知道我们的所有故事都在四季里浅吟低颂,春种秋收,生生不息。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飘移,12年前如今年一样,是猴年——是莫尼的本命年。那一年,是2014,我从偏僻县城独自来到长春的第三年。
再往前走13年,2001年,我29岁。那一年,我正经历着饭桌上的挣扎——我突然感觉受到,饭桌上也会诞生主角,木质筷子与瓷质饭碗碰撞出火花的时候,牙齿正顶在碗口;穿插在葱花缝隙的土豆丝展示着它们的刀口,刺向双眼,无比锋利。
三室一厅的楼房里,囤积着一家三代:我和由倩一间,7岁的女儿观观一间,我的父母一间。是的,我那百公里外,一座大山下、乡村里的大姑恨别对她无人问津的儿女,住进我们家的阳台。由倩在一个午后郑重地说:“我觉得大姑在咱们们家,生活特别不便,能不能和她说说,回去呢?”我理解她的感受,大姑和父亲都吸烟,烟雾总是想办法绕到各个房间,观观总是拍开我们的房门,捂着鼻子;大姑一个人拉扯四个女儿一个儿子成人,落下一身病,白天黑夜地咳嗽着,时而敲醒我们的睡眠……可是由倩了解我,让大姑走,这样的话我说不出口。自此饭桌变得沉默而窒息,骇得观观的小手紧紧抓着筷子,看看她爸爸,看看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