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芾画迹不存在于世。米芾自著的《画史》记录了他珍藏、品鉴古画以及自己对绘画的偏好、审美情趣、创作心得等。这应该是研究他的绘画的依据。米芾的乐成在于通过某种墨戏的态度和母题选择到达了他认可的文人意见意义。米芾意识到改变传统的绘画程式和手艺尺度来到达新的意见意义的目的。
米老狡狯,无意自诩也在情理中,正如前人所云“高标自置”。米芾自叙学书经常会有些故弄玄虚,譬如对天子则称“臣自幼便学颜行”。可是米芾的乐成完全来自后天的苦练,丝毫没有取巧的因素,米芾天天临池不辍,举两条史料为证:“一日不书,便觉思涩,想昔人未尝半刻废书也。”“智永砚成臼,乃能到右军(王羲之),若穿透始到钟(繇)、索(靖)也,可永勉之。”他儿子米友仁说他甚至大年月朔也不忘写字。(据孙祖白《米芾米友仁》)。米芾富于珍藏,宦游外出时,往往随其所往,在座船上大书一旗“米家信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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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画家王素的落款,米芾集字画家、鉴定家、珍藏家于一身,珍藏宏富,涉猎甚广,加之眼界宽阔,鉴定优异,所著遂为后人研究画史的必备用书。有《宝章待访录》、《书史》、《画史》、《砚史》、《海岳题跋>等。《宝章待访录)成书于元佑元年(1086)八月,分为“眼见”“的闻”两大部分,所录八十四件晋唐品,开后世著录之先河,影响颇大,甚至有专门模拟此书体例的论著,如明张丑撰《张氏四表》。《书史》则更为详实,为后世鉴定家的依据之一。《海岳》一书主要叙述自己的履历心得,十分中肯。该书一样平常以为是后人辑录米论而在成。
只管米芾从来绝口不提,但其“罪状”被向来的稗官野史揭发的却有不少。此外,他又贯以偷换借来的字画为能事,自摹一本送还物主,漆黑扣下真迹原件,听说用这个措施骗得的藏品许多。米芾的画没有片纸存世,伪造古画的情形我们一无所知,世所共知的是他书法精绝、尤能摹古。王诜就曾将米氏的临本染成古色,加入题跋,装池成卷,观者竟也不能分辨。
米芾行书作品谁写的好,此卷用笔中锋直下,浓纤兼出,落笔迅疾,纵横恣肆。尤其运锋,正、侧、藏、露转变富厚,点画妨害过渡连贯,提按升沉自然萧洒,毫无雕琢之痕。其结体愉快,中宫微敛,保持了重心的平衡。同时长画纵横,舒展自若,富抑扬升沉转变。通篇字体微向左倾,多攲侧之势,于险劲中求平夷。全卷书风真率自然,愉快淋漓,转变有致,逸趣盎然,反映了米芾中年书的典型面目。吴其贞《字画记》评此帖曰:“运笔潇洒,结构愉快,盖教颜鲁公化公者。”道出了此书宗法
米芾有许多特殊的笔法,如“门”字右角的圆转、竖钩的陡起以及蟹爪钩等,都集自颜之行书;形状竦削的体势,当来自欧字的模拟,并保持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沈传师的行书面目或与褚遂良相似;米芾大字学段季展,“独占周围”、“刷字”也许泉源于此;褚遂良的用笔最富转变,结体也最为生动,合米芾的脾胃,曾赞其字,“如熟驭阵马,行为随人,而别有一种骄色”。
米芾一生于书法用功最深,成就以行书为。虽然画迹不传于世,但书法作品却有较多留存。南宋以来的著名汇帖中,多数刻其法书,流播之普遍,影响之深远,在“北宋四大书家”中,实可压倒一切。康有为曾说:“唐言结构,宋尚意趣。”意为宋代书法家考究意趣和个性,而米芾在这方面尤其突出,是北宋四各人的优异代表。米芾习书,自称“集古字”,虽有人以为笑柄,也有赞美说“天姿辕轹未须夸,集古终能自主家”(王文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