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很多文人墨客都喜欢考证文献,而他们所收集的主要是一些古籍善本以及一些带有铭文的青铜器等。而这些东西一般都是由古玩商手中流传到这些文人墨客手中的。因为当时的社会环境比较单一,没有现在的这些博物馆、档案馆之类的文献收藏场馆,而古玩商手中又有丰富的资源,所以这些喜爱古代文物的文人与古玩商之间的关系很密切。
古玩鉴定是古老的新领域、新天地,因而需要新方法、新思维。可惜由于古玩鉴定开放时间的短暂和理论探讨的缺失与实战经验的残破,导致古玩鉴定领域里的重重误区与层层迷雾,问题突出,矛盾尖锐,后果严重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有独立思想、艺术造诣的天才美术家,却天年不永,在他四十八岁的艺术创作黄金之际,却因继母病故奔丧时不幸染上伤寒而一病不起。陈衡恪之死,在北京艺术界引起极大的震动。梁启超称陈师曾是“现代美术界具有艺术天才、高人格、不朽价值的人”。因为陈衡恪自号“朽道人”、“朽者”等,故吴昌硕也有挽词曰:“朽者不朽!”
世事难料,往往自称“朽者”者,则反而“不朽”。
总有人抱怨老天不公。老天公与不公,还真不好简单判断,或者说根本就是一本糊涂账,说不清楚。陈师曾可以说是“官二代”,同时还是“文二代”。且不说他年轻时即与鲁迅、李叔同这样的人物交游,就是能够身为陈散老的公子,足为人生之幸也。他的学习条件,是无比优越的。这一点,吴昌硕、齐白石、都不能与之相比,甚至黄宾虹也比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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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石初到北京时,还带着作品去请教陈师曾,据说齐白石带去的是《借山图卷》。陈师曾对齐白石的画有褒有贬,并作《题齐濒生画册》诗一首:“曩于刻印知齐君,今复见画如篆文。束纸丛蚕写行脚,脚底山川生乱云。齐君印工而画拙,皆有妙处难区分。但恐世人不识画,能似不能非所闻。
正如论书喜姿媚,无怪退之讥右军。画吾自画自合古,何必低首求同群。”这次见面对齐白石的艺术创作影响很大,甚至直接影响到他艺术风格的形成。可就是这样既有艺术天赋,又满腹经纶的旷世奇才,却偏偏英年早逝。齐白石终成为一代艺术宗师,陈师曾则不为一般世人所知,甚至还不如其胞弟陈寅恪。
说到命运,陈师曾有不幸的一面。他5岁时,生母罗氏去世;25岁时,原配范孝嫦(范肯堂之女,范曾姑祖母)去世;38岁时,继室汪春绮(汪凤瀛之女)去世;48岁时,因继母去世,哀伤、操劳过度,染疾而逝。如果陈师曾是一个很现实的人,而不是一位艺术家,不是一位诗人,他或许能够挺过这些失亲之痛。有幸的是,陈师曾虽然匆匆离去,但是他的精神长存,艺术常青。吴昌硕为其题字“朽者不朽”,这样的高度,古今能有几人?梁启超在为陈师曾致悼词中说得也很具体生动:“师曾之死,其影响于中国艺术界者,殆甚于日本之大地震。地震之所损失,不过物质,而吾人之损失,乃为精神。”
陈师曾的不朽,是他艺术创作的不朽。他远绍宋元诸家,近取青藤、白阳、八大山人、瘿瓢子等人遗法。35岁时,他拜在吴昌硕门下,受其影响巨大,同时在坚守文人画这片土地上,作出了重大贡献。他47岁所作《佛手图》即为一证。整个画面简洁而不俗,题跋占据了重要位置,“佛手”却偏置于下方。我们明显感觉到,这幅画的主题似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陈师曾在《文人画之价值》一文中这样解读文人画:“即画中带有文人之性质,含有文人之趣味,不在画中考究艺术上之工夫,必须于画外看出许多文人之感想,此之所谓文人画。”在这幅画的题跋中,他援引了龚自珍的《露华》,内容涉及佛教,是故,读者在欣赏这幅画时,还获得了许多“题外之音”,这就是陈师曾想要的效果。再看看他41岁的一幅即兴之作《秋花奇石》,严格说,这幅画不一定有多么出奇,关键是其题跋,可以说是一篇微型的《兰亭序》,不妨抄录如下
古玩是一个很高尚的一个词汇,也是一个很文雅的词汇。它和古物或旧货内涵是不一样的。只要是能够成为古玩的,一定是古物(或旧货)。但并不是所有的古物(或旧货)都能成为古玩,这个在古玩圈内有些商家都没有完全弄清楚。
理论与实践当然是密不可分的,世界上没有纯粹的理论家,也没有纯粹的实战家。但他们毕竟术业有专攻,倾向各不同。不是说学者就不如专家,也不是说学者就没有用武之地,更不是说理论和理论研究就毫无意义和价值;而是说学者和专家各有自己的领地和专长,可以互相渗透、修炼和转化,却不可以互相替代和取代;学者的本分在专家未转化为学者之前是不能胜任的,不胜而任就会出丑、露怯、丢人,同理,专家的工作和任务在学者未锻炼、修炼、转变为专家之前也是不能越俎代庖的,硬要舞刀上阵则必然力不从心、手不随眼、脚不跟步,漏洞百出、饴笑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