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于历史和现实的原因,更为深奥、复杂和系统的考古鉴定工作却不但传承有序而且建树颇丰,反倒是相对浅易和简单的古玩鉴定既缺乏系统的研究,又缺少翔实的资料,更没有科学而可靠的方法,也没有具有权威性、公信性、客观性、科学性的标准、方法、制度、体系、机制和机构可以负责、能够负责、敢于负责,导致了古玩鉴定方式、方法、途径、结果的紊乱、矛盾与冲突,呈现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定规则我就赢的混乱无序、无法无天、鱼目混珠、暗无天日的局面。
除了各种造假、欺骗的事情外,收藏界中因为收藏闹家庭纠纷的、因为投资收藏离婚的、投几千万收藏后发现是一堆只值几千元的赝品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一些人甚至因为受到金钱和情感双重伤害,而对商家进行报复;也有赚大钱或赔大钱,过度兴奋心脏病复发的种种故事。
在商代早期多为圆腹尖足,也有方鼎。到了中期泛起了扁足鼎等等。商代晚期尖足鼎逐渐镌汰,圆腹柱足鼎居多,鬲鼎逐渐多了起来。《尔雅》纪录“鼎之款足者,谓之鬲”。鬲鼎也称为分裆鼎,是鬲和鼎的混淆体,鼎从商代铸有各式样的神秘纹饰,多为兽面纹,如饕餮纹、蝉纹、象纹等等,纹饰转变巧妙。容器内部铸有族徽或祖先的名字。青铜器的数目可以体现身世份职位的崎岖,青铜器形制的巨细也可以显示出权力的品级。青铜器中,主要的器类就是鼎。远古的青铜器可以分为食器、酒器、水器、乐器四大类。食器中包罗鼎、鬲等等。其中鼎是主要的礼器。
2005年,保利上拍的西周青铜波曲纹双耳盖壶,终遭遇了流拍的命运;然而就在当年,一把西周青铜周宜壶却在上海拍出了2640万元的高价;2010年纽约苏富比秋拍,一件中国商代青铜酒器终以810.4万美元成交,溢价率仅在300%左右。216.5万美元成交的西周早期“母辛尊”,高25.5厘米,器内底铸七字铭文:“亚其矣作母辛尊”,潘祖荫旧藏,著录清晰。“母辛尊”应是一套青铜酒器中之一,日本东京出光美术馆和美国华盛顿弗利尔美术馆收藏的两件直筒提梁“母辛卣”纹饰风格一致、铭文相同,均为清末端方旧藏。保利推出一件战国青铜错金嵌绿松石貘尊,终以1200万美元的天价成交。2010年,纽约佳士得推出的“思源堂中国古代青铜器珍藏”专场拍卖,总成交价达到了2075.1万美元。其中,著名珍藏家卢芹斋旧藏,菲利普斯递藏的商代晚期青铜兽面纹斝,以400万起拍,成交价954.5万;西周晚期妊小簋,同为卢芹斋旧藏,赛克勒递藏,200万起拍,506万成交;西周厉王噩侯驭方鼎,陈介祺旧藏、敬修堂递藏,280万起拍,终以839.5万成交……多件拍品价钱远超外洋的青铜器拍卖价钱。
实质上是权力与财富的再分配所带来的政权转移,"九鼎"作为中央政权的象征,谁占有了"九鼎",谁就握有全国的政治权力。同时,各级贵族在使用礼器的种类、数量上都有严格的规定,种类和数量的多寡直接代表了贵族等级的高低。所谓"钟鸣鼎食",即是表示了家族人丁兴旺、仆役众多的庞大场面,成为贵族显示自己身份之高贵的标志。正如著名学者张光直先生所言:"青铜便是政治和权力"。
有些收藏爱好者,被一些骗子洗脑以后,执着的认为自己的藏品就是真的,如果拍卖行不收便怨拍卖行不懂,怨古玩店不收,怨博物馆不要,怨行家不懂真假。其实藏品受到市场冷落,便已经说明藏品不是真的了。如果一件古玩,商家行家看真看好,一定会想方设法弄到手,绝不会放掉这难得的机会。话又说回来,如果东西不对,无论卖家怎么讲故事,只要是商家行家认为是假的,就绝不会轻意的掏腰包。市场绝不相信藏品经过什么专家权威鉴定过,什么古玩出于流传有序的大宅门等等。
在经济形势好的情况下,馈赠和收藏还能够使市场上的新老真假古玩销售兴旺。但是当经济下行时,馈赠礼品的少了,不懂古玩的也不敢买了,敢买的企业家们也受到经济下行的影响先后退出市场。剩下的只有行家、玩家和有眼力的商家支撑市场。这些顾客不受经济下行的影响,只要是好、少、精的古玩仍然收藏。经营工艺品和假冒古玩的商户,面对当下形势,在竞争中必会逐渐淡出市场。
而所有这些从事考古鉴定半路出家来从事古玩鉴定的所谓专家、学者,其实际的古玩鉴定的经验、水平、能力和起点其实并不高于所有入门级涉足古玩鉴定、古玩收藏甚至古玩买卖的任何人,而且如果其思想僵化、自以为是、不能正视现实的话,则其作为、过程和结果必更远远低于、卑于、劣于古玩新人!因为古玩新人的立足点和起始点充其量是零而决不会是负数,他们的头脑是一张未被浸染的白纸,学什么、写什么、记什么便就是什么,没有顾虑,没有门槛,没有条条框框;而所有那些从事考古鉴定半路出家来从事古玩鉴定的所谓专家和学者则不同,思维已成定式,头脑早已装满并不也同样适用于古玩鉴定的经纶而不去删除与更新,对古玩鉴定而言,这些不适用、不实用因而不可使用的条条框框便反而成为沉重的包袱和多余的负担,是负数,是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