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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青花鉴定的六大个人心得

  • 发布时间:2018-11-24 16: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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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窥天外乘》:“回青者,出外国。正德间,大铛镇云南,得之,以炼石为伪宝。其价,初倍黄金,已知其可烧窑器,用之果佳。”

    (4)、万历《明会典》“土鲁番”条:“嘉靖三十三年进贡回回青三百一十斤八两”。

    从历史上关于回青的点滴记载,并不能确定回青的产地为新疆或青、甘一带,因为新疆和云南是两条不同的输入路径。但有一点是无争的:历史上记载的回青产自国外。

    关于回青,回青的具体产地在哪里?为何被明代人称为回青?

    以个人的观点,此与明代人把伊斯兰教称为回教有直接联系,换言之,古时候从伊斯兰地区进口的青料在称呼上带有“回”字。由于上历史记载的回青在明中期多与国产料石子青配合使用,因而掩盖了回青自身真实的铁锰比例,使得今天我们难以准确地从机测角度获得历史上回青的准确数据。附(资料):

    回青多与石子青配合使用。配制时二者比例不同,则呈色各异,《江西大志·陶书》:“回青淳,则色散而不收;石青多,则石沉而不亮”。嘉靖青花浓重鲜艳的蓝色,正是掌握了回青与石子青恰当的配料比例的结果。注意:“色散而不收”这个记载很重要,所谓“不收”,以我个人的浅见,意即“晕散过重、无法有效控制”(即便其它方面控制得当)。由于永乐时期没有摸索出有效的办法,所以永乐器少人物画,即便有,也轮廓模糊;而这个对待进口料的技术难关在成化左右才得以较好的解决。

    关于苏麻离青,元代资料没有记载,那么我们研究问题时只能按现存的历史文献进行,苏麻离青一词出自明代人的记载,而明万历的高濂在《遵生八笺》中则有:“苏勃泥青”的字眼。“苏麻离青”与“苏勃泥青”究竟是不同作者对于同一产地钴料的不同称呼,抑或是对于同一类钴料不同产地的不同描述,因史料的匮乏,人们今天只能仁智各见了:

    观点1:苏麻离青在永宣时期是郑和从非洲索马里带回的,或从索马里通过贸易进入西亚,而后又通过某些渠道进入中国的。历史上索马里的国教是伊斯兰教,与西亚有着大量的交流往来。至于元代出现的被当代人称为苏麻离青的钴料是否与郑和的途径重合则是另一个问题了。明代最早的苏麻离青的称呼或许是延续西亚人称“索马里青”,其实就是非洲的钴矿,其贸易出口应为索马里;索马里翻译成英文:Somalia。当然,即便“索马里青”,也不一定就是产在索马里境内,只是因当时索马里是非洲与西亚伊斯兰世界的一个交流窗口而被命名。

    观点2:苏勃泥青产自接近古代渤泥国的地区,比如苏门答腊岛;郑和下西洋也曾去过渤泥国。《大明会典》卷105记载:“苏门答腊国……永乐二年……遣使朝贡。五年至宣德六年屡遣使来贡……,十年复封其子为王,贡物:……石青、回回青……”正德十五年(公元1520年)的《西洋朝贡典录》在苏门答腊条记载该国朝贡物品有“……石青、回回青”。严从简《殊域周咨录》也有:“苏门答腊朝贡有石青(铜矿物,颜料非釉料)、回回青。”据学者统计,《明史》中也有苏门答腊的使节分别于3和1434年携回回青和其他贡物来到中国的记载。文献中的“回回青”可能是对于苏勃泥青类钴料的泛称,该地区古时也信奉伊斯兰教(回回教)。

    综合上述分析,关于苏麻离青(苏勃泥青)和回青的产地问题,个人倾向的观点:

    1、所谓回青,西亚伊朗地区产;元明时代不同时期因掺入的国产料不同而出现不同的特征。

    2、所谓苏青,东南亚苏门答腊地区产;回回青是对其的泛称,苏麻离青(苏勃泥青)是对其更具体的称呼。

    3、古时候作为钴料的回青与回回青是源自两个不同的产地,虽字眼相近但不可混为一谈。

    附(资料):

    下面的文字,出自央视大型专题片《1405.郑和下西洋》,严格讲,不能当做严谨的史料来对待,摘转至此,权当相关于上面观点1的一种辅助说法。

    1405年7月11日,郑和船队从江苏刘家港出航,至福建长乐集结并等待季风。船队的人员规模是惊人的,27800多人,相当于现代一个军团的编制!船队除了配备的文武官员,还有大批技术人员、翻译、工匠、水手,仅医士和医官就有180名。这种规模空前的远航前后进行了七次,持续了28年,船队的足迹遍及马六甲海峡、阿拉伯海、波斯湾、红海及非洲东海岸,造访了当时亚非30多个国家和地区,堪称人类航海史上空前的壮举。

    顾起元在1628年编纂的《客座赘语》中透露, 1465—1487年间,兵部侍郎刘大夏焚毁了国家档案馆中有关郑和出海的全部文献。只有一幅由郑和本人亲手绘制的航海图,描述了船队自刘家港出发,一直抵达非洲东海岸的全过程,由于明代学者茅元仪将它辑入《武备志》,才躲过了被焚毁的命运流传至今。

    大洋彼端的阿拉伯地区不仅是青花瓷器的主要市场和向西方贩运的中转站,而且为青花呈色剂的重要来源。中国最初使用的青花料都是从波斯或阿拉伯进口的,俗称“回青”。郑和船队不仅从阿拉伯带回了一些稀罕之物 —比如光学眼镜,更从东非的苏麻离(今索马里)带回了大量“苏麻离青”,也就是钴矿石。这些青花料在质量上远超本土钴矿,成为中国青花的主要原料,它使日益衰微的瓷器生产重获生机。或许,郑和船队远行的目的并不在于以物易物的实物贸易,当整个西方世界都以“瓷器”作为中国的代称,郑和船队才真正完成了使命。在他身后,“朝贡”才刚刚开始,而且不需任何使节,从东方到西方,都自发性地卷入这种贸易。瓷器所向披靡,使中国其后几百年中的对外贸易一直是顺差,西方的白银源源不断地流入中国。

    持续数百年的贸易逆差终于超出了西方的承受力,没有一个国家能够拒绝中国瓷器、丝绸和茶叶的诱惑,他们于是通过卑劣的鸦片贸易来扭转被动局面。从1780 年开始的一百多年里,无数鸦片运往中国,中国的白银渐渐化为缕缕青烟,这个东方大国,在西方人眼里,已变得如青花一般外表华美,却不堪一击。

    (五)关于钴料的晕散问题

    在元至明早期的青花物件中,晕散现象较为普遍。其原因可参考下述资料分析:

    为什么元代和明代早期青花容易晕散,而清代青花不易晕散­元代和明代早期的青花,其画面上的线条轮廓不分明,这种现象称为“晕散”。由于晕散,所以这一时期很少有五官、眉毛、头发很清晰的人物画。明代中后期和清代的青花很少发生晕散,所以人物画的须眉清楚。所谓“晕散”,用科学的语言来说,就是色料从着色区向非着色区扩散。研究结果表明,扩散程度主要同色料的配方和反应层上钙长石晶体的发育程度有关。一般说来,色料中加入较多的助熔剂有利于发色。在元代和明代早期,当青花的制作工艺还不太成熟的时候,必须这样做才能够提高成品率。显微结构研究的结果表明这种假设是对的。显示元青花晕散区的断面显微结构表明,元青花反应层上钙长石晶体发育得特别好,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是由于元青花色料中含有较多的钙,使反应层附近釉的高温粘度降低,流动性提高,因而有利于色料从着色区向非着色区扩散,造成晕散现象。反应层上钙长石晶体的蓬勃生长也产生同样的效果。嘉靖青花的断面显微结构图表明,嘉靖青花反应层上钙长石晶体的发育程度远不如元青花好,说明嘉靖青花色料中的钙含量较低,反应层附近釉的高温粘度较高,流动性差,因而不利于色料的扩散,没有造成晕散现象。另外,青料中铁含量的高低对晕散现象的产生也有一定的影响。元代和明代早期的青花色料,其铁含量明显高于清代,在还原烧成条件下形成的PeO有一定助熔作用,会降低色料的熔融温度,促进“晕散”现象的产生。综上所述,晕散不是苏青料本身的本质特征。

    (六)关于印坯成型和拉坯成型

    1、是否要印坯成型取决于四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对于产品规格的统一性的要求;二是对于产品特殊器型适用成型工艺的考虑;三是在对产品规格有标准性要求的前提下的生产效率问题;四是基于前三点背景条件下,某种成型工艺习惯性或称流行性问题。对于出口或定制产品而言,若甲方对于规格的统一性有具体要求,则印坯成型无疑是比较好的选择。此外,元代蒙古族喜欢的很多器型(譬如扁壶等等)也无法拉坯成型。

    2、自五代起,景德镇窑工积累了丰富的拉坯经验,如果生产大器型的物件,技术并非是难以逾越的壁垒,况且在我前面论述过元代为一元配方观点的前提下,并不存在胎泥的可塑性变差而不适合拉坯的问题。

    3、目前有很多明墓出土而被划入元青花的物件存在断代争议,如果我们从另一个角度设想,假如印坯成型的是判断是否为元代青花器的重要依据,那么为什么到了洪武时期其所言的“不利烧”因素为何突然蒸发了呢?就个人的浅见,景德镇的窑场众多,目前我们对于元青花的考古成果并未涵盖当时全部的生产情况,换言之,说元青花大器绝对没有拉坯成型的观点似乎存在一定的片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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