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晚期连弧纹昭明镜:
西汉晚期连弧纹黑漆古昭明青铜镜(见图),圆形,素缘,乳钉圆钮座,黑漆古色;直径9厘米,厚0.2厘米,钮高1厘米,重85克;座外一周凸弧纹圈及一周内向八连弧纹带,连弧间饰星、月纹。其外两周短直线纹之间铸15字铭文:“内而清而以而昭而日光而月而象出。”辨识此镜,美中不足的是两周弧纹带因磕碰使短直线剥蚀,铭文“月而”之间有伤线和黏修补痕,然仍大伤大雅之美。先稽孔祥星、刘一曼编《铜镜图典·汉·连弧铭带镜》12枚,检索李郅强发表在《华夏收藏·古代铜镜铭文一览表》,收录两汉墓葬发掘简报出土铜镜270枚,其中昭明(日光)(连弧)镜55枚,其中连弧镜18枚(西汉昭明、日光镜6枚)。
汉代为代表昭明镜,直径大都在8—12厘米之间,圆钮,钮座可区分为圆座、连珠纹座、四叶纹座、乳钉圆钮座四种,以前两种为多见。根据内区纹饰的不同,又把它分成连弧纹昭明镜、圆带昭明镜两种。连弧纹又有八弧、十二弧之分,其中十二弧昭明镜比较少见。外区是铭纹带,昭明镜就是以铭文句有“昭明”二字而命名,镜缘多为宽素缘。但完整铭文的昭明镜并不多见,大多数是句省“质”字,第二句省“辉”“兮”二字,从第三句开始省得更多,形成“心忽”,甚至减句。北宋沈括《梦溪笔谈》卷十九《器用》载:“世有透光鉴,鉴背有铭文,凡20字,字极古,莫能读。以鉴承日光,则背文及20字,皆透在屋壁上,了了分明。”沈括记载的是西汉中后期方字昭明连弧镜中的一种。完整的昭明连弧铭文为25字:“内清质以昭明,光辉象夫兮日月;心忽扬而愿忠,然雍塞而”;而象征“天圆地方,天地人合一”的则是17字铭文:“内而日清而以而昭而明而光先日而月而”。
分析汉镜中的铭文省字缺字,甚至省句现象屡见不鲜。大概是工匠用镜人知其含义,故省略不用,则无伤大雅。有的昭明镜在字与字之间,大都加“而”字或加、符号,这可能是弥补铭文带镜布字不足的缘故,然无实际文字含义。这枚连弧纹昭明镜重“而”字铭6个,重“而”字乃做间隔字,应为虚词。假若“而”字,读此镜铭“内清以昭,日光月象,出”,顿有失节奏感!由此可见,重“而”字其作用一是为铜镜铭文装饰;二是为加强其原始设计思想,作转换和顿悟的提示;三是字与字之间夹重“而”字,使整个铭文呈现一种固有的美。依此赏析昭明、日光镜省字、减句,大多是因工匠任意取舍的缘故;而铭文中的通假字、省笔画及边旁字、讹字,在昭明、日光镜上屡见不鲜。说明汉文化对当时文人作镜铭并无严格要求和完整性的统一,进而彰显之浪漫,随意之,或许这是汉文化大气洒脱的象征吧!为此镜汉仪篆书繁生成铭文效果字体。
大约公元前2000年,自夏始进入了青铜时代。
而商代早期和中期的青铜器是青铜器趋于成熟的发展时期。在这一阶段,发现了铜与锡形成的合金,生产出比纯铜更加耐用的青铜合金器和青铜工具,奠定了青铜鼎盛的基础。这个时期青铜器还有一个显著特点是铸刻有文字,即通常所说的金文,这也是一个与其他青铜器明显的区别。
青铜器铸刻铭文是从商代中期开始,起初只是一两个字;商代晚期开始铭文增多,但长也不过48字;西周时期迎来铭文大发展,“长篇巨制”不少,如毛公鼎铭文达497字,是铭文多的青铜器。
而到了西周中晚期的青铜器,在器物的造型设计和纹饰结构上均有许多新突破,放弃了青铜器纹样对称构图的规律,变具象图案为抽象纹样,大量采用天马行空的连续构图,使得装饰图案更为活泼,开辟了青铜器文化的新天地。同时,在冶铸工艺技术的基础上,发明了活块模、活块范、一模多范和开槽下芯法制作铸型,采用铸铆和“自锁”结构联结器物附件的新工艺,把青铜器推向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
铜奔马全部的重量都集中在右后蹄上,如何能保持平衡?这是一个难题。专家分析,从力学上讲,“马踏”还为找到了重心落点。古代匠人有意使头和颈往后收,让重心尽量后移;同时使踏燕的后蹄尽量前伸,让支撑点和重心正好在一条垂直线上。再加上另外伸出的两条腿和扬起的尾巴,不仅使马在整体上保持平衡,而且造型更加优美。更有趣的是,有人按古代相马经中所述的良尺度来衡量铜奔马,几乎无一处不合尺度,因此这一青铜作品不仅被看作是杰出的品,而且是相法式。1983年10月,“马踏”被旅游局确定为旅游标志。1985年铜奔马以“马超龙雀”这个名称被旅游局确定为旅游业的图形标志,并一直被沿用至今。
几千年间,青铜时代从鼎盛到消失,青铜器的存量究竟有多少并未做过的统计。就陕西而言,从1949年到1979年的30年间先后出土商周青铜器3000余件,仅1976年12月在扶风庄白窖藏中出土的西周铜器就达103件,像这样成百件青铜器一次出土的现象在清末及时期亦屡有所见。从汉代出土青铜器至今,仅仅有铭文的青铜器就在一万件以上。
香道,是指呼吸着去香气、养身健体,于心旷神怡中达到沉静灵动的一种高尚优雅的。在快节奏的,很多人对香道颇感隔膜,其实香道在我国源远流长。早在汉代,名医华佗就曾用丁香、百部等制成香囊,悬挂在居室内,用来预防病;明代医家李时珍用线香“熏诸癣”。春秋时期的《诗经》,就有很多地方谈到远古生民用香来祭祀天地神,祈求福祉。在司马迁生活的汉代,香道随、礼教的兴起而风行水上。《汉武内传》描述朝廷“七月七日设座殿上,以紫罗荐地,燔百和之香”,其富丽奢华,可见一。民间还有一种奇妙的赏香形式:把沉水香、檀香等浸泡在灯油里,点灯时就会有阵阵飘散出来,奇妙无比,称为“香灯”。当时薰香用具名目繁多,有香炉、薰炉、香匙、香盘、薰笼、斗香等。人们在萦绕中净化心灵、感悟生活、寄托情思,大大了香在日常生活中的价值。
在,从无名的香草到贵比的沉香奇楠,样样都烧,样样都烧在文化的记忆深处,把香道烧得博大精深。从《搜神记》到《香界》,从《黄帝内经》到《香乘》,从《洪氏香谱》到《红楼梦》,从《名医别录》到《本草纲目》,历朝历代的经典著作,吟咏香的诗词歌赋,遍布华夏大地。香道,已经被赋予一种生命姿态,一种文化,一种庄重的许诺,一种虔诚的理念,一种崇高的信仰,一种永恒的期待追求。
炉器之道
谈起香道,一定离不开香炉。香炉,乃清供之佳器,文会之良引。铭金之古风,正乎博山。铸铜之光华,大于宣德。明有吴邦佐,以监造而假名海内。民季姚春和,以摩古而声誉万国。有石叟者,堪为奇匠。蔡施两家,分南北之作。胡文明张鸣岐,夺四方之能。甘文堂周文甫,等真宣德造。夫今古一视,洵亦妙观哉。
春秋战国时期已有作为烧炭取暖及烧烤熟食之铜炉。以熏香为主之功能,则见于汉代,藉由博山路缭绕,似云雾蒸发,如处仙境之感,应和当时盛行之思想。唐代时期,熏香风气亦行于民间。至宋代,熏香风气更盛,有“点茶、焚香、挂画、插花”为文人四艺之称,各式材质、造型之炉具应运而生。直至明代,古籍记载宣德时期因暹罗(泰国旧称)进贡良铜而铸造鼎、炉等器,并镌铸宣德款识,精代佳器之典雅款式而成,明清时人莫不以收藏“宣炉”为珍。
香炉的种类有博山炉、彝鼎炉、乳炉、袖炉、香兽炉、卧褥炉、鹊尾炉、吊炉、香盘、香薰、香筒等,养生不可无香,香以静默为德,以简远为品,以飘扬为用,以沉着为体。回环而不欲其漫,清癯而不欲其枯,飞动而不欲其躁,故焚香之器不可以不讲也。
宋朝武备是发展的一个重要阶段,从北宋立国开始至南宋灭亡,与同时代的辽、金、西夏、一直处于战争状态,与周边大规模的战争宋朝兵器产生了纷繁复杂的形制,并且产生的风格,这些不同形制的兵器部分既继承唐、五代的兵器特征又吸收了部分草原兵器的特点,形成后世明清兵器的原型。
北宋初期兵器生产主要通过官府作坊进行,在京师和各州郡都设置兵器作坊。北宋时期主要有东西作坊(神宗熙宁六年之前称作南北作坊)、东西广备(又称广备攻城作)、万全作坊、院、造箭院(真宗天禧四年前称南北造箭二库)、鞍子作、所(局)等。南宋时期在临安除沿用北宋旧制仍置东作坊和万全作坊外,还设有器甲所、御前军器所、制造军器所和都作院等。京师的兵器作坊又分为内廷(御前)和外廷(朝廷)两个,内廷(北宋的局、鞍子所、御前生活所,南宋御前应奉所的“制造军器处”)制作的兵器供内廷使用或者赏赐臣僚,同时内廷作坊所制兵器往往当做法定兵器样式颁降各州府作坊,用于各州府按照样式进行制作。北宋早期,外廷作坊规模较大,东西作坊有兵校、工匠7931人,中叶以后,虽有所,大致仍然保持在5000余人,万全作坊则有3700余人。南宋时期,随着疆域的缩小和朝廷财力、物力的不足,万全作坊和东西作坊一般保持在2000人左右。京师作坊中,其内部分工之细为以往历代所不及,东西作坊内分为木作、漆作、马甲作、大作、鞍作、剑作、器械作、皮甲作、作等五十一作,东西广备在隶军器监之后,内部分为十一作,作、青窑作、猛火油作、金火作、大小木作、皮作、麻作、窑子作。各州府作坊也按照此种分工协作进行生产,这样的兵器作坊内部细密的分工,是宋朝军工手工业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
剑从春秋战国开始不仅仅是,逐渐已经成为官职和身份的象征,战场的刃器主要都使用刀,因为刀的技法训练相对剑较为简单,故从汉以后刀逐渐替代剑成为战场中刃器的主角,但是剑仍是将官和在礼仪中的佩戴。宋《舆服制》记载的大驾卤簿中“将官着甲,统制、统领官各带,腰悬剑,手持骨朵侍立……”,宋史中多次记录赐赵宋宗室亲王“剑履上殿”以示荣宠。同时北宋诸多将领善于使剑, 宋史中记载皇帝出巡,金吾将军出京皆佩剑,皇帝阅武时,太尉配剑。《宋史列传九》载名将王彦生 “善击剑,号王剑儿”。《宋史列传三十儿》载建武使何继筠备边二十年,抗击契丹入侵有功,死后宋宋太祖亲临吊唁, “令以生平所佩剑及甲胄同葬”。说明剑在宋武备中不仅是重要的随身刃器,同时也是重要礼仪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