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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腾讯内部，“付费订阅”是马化腾亲自抓的项目（同样地位的还有黄金红包），而张小龙因为始终坚持“应该是连接一切的工具”，还在不死心地弄他的小程序。最近有称，腾讯内部又出了一个基于小程序场景的电商项目——优品物语。至于这个项目能否打开小程序目前的尴尬局面，调戏电商另文再讨论。会有这种分工，恐怕是因为马化腾也无法说服张小龙，用生态的思路为公众号设计一条生路。以现在给公众号的空间，基本是任由自媒体在这个狭小的框框里自生自灭。马化腾能做的，只能是抓紧把针对个人号的“打赏”，拓展拓展变成“付费订阅”，让公众号多一个变现方式。但付费订阅，会是解决公众号困境的良方吗？然而付费订阅，将公众号的封闭性强化至极端，不仅圈定了有限的受众，而且竖起了版权的壁垒使其无法向外传播（即使采用得到的方式，付费用户转发链接邀请有限个数的用户免费阅读，也只有有限的一次传播，不可能有二次三次传播），让公众号变成了一个个孤岛——可以想象，以后不会再有热点话题的讨论、反转和发酵。这与媒体的根本需求是背道而驰的。